我没有心思和他贫,直接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眸光一亮,直直的盯着我的动作。
我看到他的后背和腹部挨了很多下,又不是铜皮铁骨,怎么会一点事儿都没有。
扣子被我扯落,他瞪大了眼睛。
“晚儿,你……”
“你不说我就自己看。”我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上,三两下脱了他的衬衫,一眼看见腰腹间陈旧的刀疤,旁边还有一些很细的疤痕,正是贵川那次荆棘刮伤的痕迹。
除此之外并没有明显的伤痕,我便伸手去摸,指腹轻轻地在他的腹肌上摁压,摁到有些地方的时候他的眉头会不自觉的皱起,嘴里也会倒吸一丝凉气。
“是不是很疼?”我收了力,改为轻轻的抚摸。
他倒没再逞强,诚实的点头,“嗯,很疼,所以,你来?”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都这样了还要做。”我松开他,想要翻身下床去给他弄冰袋,后背我都不用看了,肯定也有。指不定伤了骨头,最好还是去医院。
他不肯,紧紧地捏着我的胯骨不让我起身,“这样我才感觉不到疼。”
他这样的一句话让我没办法再继续挣扎,曾煜见状,嘴角勾起笑,“晚儿,自己动。”
又是一室的旖旎,漫长的缠绵过后,他才餍足的松开了我。
我衣服都顾不得穿,直接炸进了厨房,做冰块需要一定的时间,我有些急,将两条湿毛巾直接放进冰箱的冷冻仓。
准备好后回到房间,他已经闭上眼睡着了,衬衫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肌,只一眼就让我心慌意乱。
冰毛巾敷上他腹部的时候,他身子抖了一下,冷不丁睁眼,我问他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让叶连硕给看看。
他则是笑,说他可受不了让一个大老爷们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样挺好。”他轻叹。
大多数时候他其实挺任性的,拿他没有办法,我只好说,“先敷一会儿,回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万一有淤血。”
“没事儿!”
他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嗔道,“曾煜!”
见我认真了,他便妥协,“你陪我去。”
看着他嘴角的笑,心里荡起一片涟漪。
很喜欢这样的岁月静好,仿佛我和他是多年的老夫老妻,没有杀戮,没有阴谋,没有过去,也没有任何阻扰我们对视的可能。
他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他,也不失一种浪漫。
这样的宁静持续了几天,曾煜因为受了伤也没再去处理别的事,基本都交给了艾伦。
第二天我陪他去了医院,顺便去探了一下白芹。
白芹被杜恒带回去之后,就被彻底禁了足,手机也被没收了,打过去全部是杜恒接的。
出发之前有听到曾煜打电话,隐约听见了徐总的名字,到了杜恒家之后不多久,艾伦将徐总直接押了过来。
曾煜挑眉看着杜恒,“你的女人你自己看着处理。”
杜恒冷着脸,惯来面无波澜的脸此刻风云变幻,他紧紧地捏着拳头,隐忍着没有任何动作。
如果是曾煜的话,那拳头一定第一时间打上徐总的脸,但是杜恒没有,他在忍。
客厅里的氛围变得有些怪异,徐总跪在地上哀求,“曾老板,杜局,我真的没有碰她,你们来的时候,我们才刚开始,而且,她是会所安排的,不是我找的她。”
他不说话杜恒兴许就忍了,他越是这么说,杜恒的脸便越黑。
“艾伦!”曾煜给了个眼神,艾伦会意的一脚踹在徐总的后肩上,徐总当即趴在了杜恒的脚下。
面子、尊严,姓徐的统统不要了,扯着杜恒的裤脚为自己强行辩解,“杜局,我不是她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会碰她一下……要不你抽我,你也抽我两鞭,十鞭,二十鞭……”
姓徐的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儿,还以为曾煜和杜恒只是计较他挥在白芹身上的两鞭。
他不知道,杜恒几乎将白芹身边的男人全部调查了个遍,除了徐总,没有其他人是HIV病毒携带者。
他也找到了白芹的检查报告,正是几天前的。
“既然徐总这么渴望皮鞭的味道,何不成全他?”曾煜好整以暇的开口,继而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皮带,递给杜恒。
杜恒片刻的迟疑,徐总有些害怕了,两只手开始发抖,曾煜抬了抬手,眉头微蹙。
杜恒抓起曾煜手里的皮带朝着脚边的徐总狠狠地挥下去。
有时候人的情绪只需要一个突破口,只要有了这个突破口,所有郁积在内心的情绪都可以发泄出来。
杜恒前一秒还在忍耐,这一秒俨然一个刽子手,眼底的憎恨和厌恶流露无疑。
皮带抽在皮肉上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打的徐总身子抖动,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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