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四道肉菜硬菜,四道青菜小菜,新姑爷陪着喝着酒,崔父说着勇除野猪的事迹,宾主尽欢。
“三郎媳妇啊!”
田清婉正用着饭,突然被点名,无辜抬头。“爹,有话您说。”
崔父黑脸微红,眼珠鼓起,酒醉之态明显,“该说的俺今日都说了,听不听在你。俺现在想说的是,这酒,这酒喝完了,下次……”
田清婉忍笑,伶俐答应。“爹,下次我和三郎回来,给您带两坛笑春风,您觉得怎样?”
崔父不言苟笑的严肃脸突然笑成了一朵菊花,“不敢,不敢,一坛就行,这酒太贵,要不是新姑爷来,俺舍不得开。”
王景行喝的两眼发直,跟着点头,“是贵,贵的很。”
崔明兰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暗自生着闷气。
崔三郎笑道:“爹,这酒都是娘子的心意,您记在心里就好。”
田清婉与相公对视一眼,水眸里漾起清甜的笑意。
“三郎所说,如我所思,爹,您今日可是帮了我大忙,得让我好好感谢感谢。爹,等您酒醒了,我和您商量个事呗?”
崔父满足的抱着酒坛,“啥事啊,现在就说。”
见众人都投以好奇的目光,她也不卖关子。
“近日我遍观农书,都说鱼米之乡,既然家里用了翻水车,夏日不缺水,不如在稻田里养些鱼,以田螺稻花为食,养好之后,由我牵线,卖给镇上的千禧楼,家里不是又多了一种进项。”
崔父听在耳里,激动在心里,酒意也醒了大半,嘴皮子微颤。
“三郎媳妇说的不错,养鱼这法子好,除了种田,俺也能伺候这鱼。只是那镇上的千禧楼,真能收俺们这鱼。”
田清婉面上笑意淡然,似胸有成竹,看的人不由心生信服。
“这别的家养的鱼我不能保证,可爹养的鱼,都养好送进千禧楼。”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娘子的主意甚好,爹如果放心不下,就买几百株小鱼苗,做个尝试也行。”
“对,就听三郎的,晚上等大郎二郎回来,俺便跟他们说。”
一晌午饭吃的久久才散席面,王景行吃醉了酒沉睡了去,田清婉惦记着她那几块地,又跑去查看。
下雨不好清理,田清婉只给添了些神仙水,指望命大的能完全活下来。
几人抱着缺胳膊断腿的芦荟回了小木屋,田清婉仔细扫了一圈,屋子有些狭窄,但打扫的温馨干净。
“三郎,你吃过芦荟吗?”
崔三郎自然没有吃过,但是看过书呀。
“《本经逢原》有言:芦荟,入厥阴肝经及冲脉。同甘草为末,治头项顽癣甚效。但大苦大寒,且气甚秽恶,若胃虚少食人得之,入口便大吐逆,每致夺食泄泻,而成赢瘦怯弱者多矣。”
田清婉削出白嫩透明的果肉,见崔三郎背的这么清楚,不由讶然。
“没想三郎连药书也多有涉略,这吃芦荟要用沸水滚过,便能去除苦味,配上油盐酱醋,便得美味。”
“真的,那东家娘子我来试试。”崔晓本看着一地残破芦荟深觉的可惜,一听能吃,便想赶紧试试,也不浪费食物。
“我来帮你。”
果冻的透明果肉在热水同烫过,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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