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最后一根压弯骆驼的稻草,沈寒深知道自己不能再等。
所以他顺势将秦微微箍在自己怀里,压在身下。
沈寒深几乎不能自持,而秦微微嘴里细细的嘟囔着,沈寒深听得不是很分明,于是将耳朵凑了上去,脸上带笑的问:“微微,你说什么呢。”
“慕年……”
沈寒深终于听清秦微微的呢喃,可是那两个字,令他呆若木鸡,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冰冻,也如退潮般紧急而下。
他阴隼的眸光紧盯着还不停往他怀里钻的女人,心头却供着猛烈的无名火,他咬牙,起身,再也没有刚才的温柔缠绵。
而喝醉的秦微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翻了几个身,嘴里却轻微的呢喃着:“对不起,寒深……”
可是沈寒深再也听不到了。
他摔门而去了。
窗外的暖阳懒洋洋的打在熟睡的人身上,她雪白而匀称的大腿压在纯白的被子上,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散开,雪白的胴体纤细又饱满,灿烂的骄阳照的她肌肤胜雪。
床上的人还睡得毫无所动,放在床头的手机却不屈不饶的响了起来,而且是锲而不舍,不肯轻易放弃。
恼人的铃声终于吵醒了床上酣睡的人儿,秦微微睡得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此时也不得不艰难的伸手去摸手机,然后嘶哑的喂了一声。
“秦微微,你在那里呢,你怎么还在睡?秦微微,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秦微微,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值班吗?秦微微,你听到就给我出个声儿啊……”李晓莉的话语如机关枪的突子一样砰砰砰的蹦出来。
“刺溜刺溜”的钻进秦微微的脑海,她惺忪的睡眼顿时睁开,脑子如蚂蚁爬过,万箭钻心的疼痛,可是望着这个并不属于她房间的装饰,以及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她的世界整个凌乱了。
“秦微微,你到底听到没有啊,秦微微……你在哪儿呢,一晚上没回来……”李晓莉还在不停的说话。
秦微微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差点尖叫出声。
“秦微微,你没事吧,秦微微……”
秦微微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脸色惨白的屏住呼吸说:“晓莉,我没事,我已经在赶去会场的路上了,昨晚我喝多了,睡在外头了,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到了。”
她快速的结束了通话,不给李晓莉继续发问的机会。
然后再次掀开雪白的被单。
她除了头疼外身体没有其他的异样。
她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对面房间显示的门牌号清楚的告诉她这是沈寒深的房间。
可是他并不在这里。
她昨晚的记忆很模糊,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沈寒深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衣服都脱了……
她心头乱糟糟的,知道时间不等人,只得快速的穿衣服……
但更悲剧的是她的衣服被她吐得一塌糊涂,现在还散发着一股股的酸臭,怎么穿的下去呢。
她叫苦不迭。
站在镜子前不停的转圈。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
她吓了一跳,面带仓皇,沈寒深已经在洗手间外用力:“开门。”
秦微微的心更加不安,她什么都没穿,如何敢开门:“我……我……”
沈寒深嗤一声,继续蛮横的要求:“开门。”
秦微微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干嘛了,我在上厕所,你是不是也要进来啊。”
他紧抿着双唇,目光锐利:“好啊,不开那就算了,你就光着身子在里面呆一天吧。”他转身准备离开。
门下一秒就开了。
秦微微围着浴巾站在那里,瘦削的脸配着被梳理整齐的头发,白皙的几乎趁着那绝美的锁骨,动人心魄。
沈寒深强迫自己别开眼,将两个纸袋子丢到她的身上,一言不发,与他平时的性格判若两人。
秦微微真有些不习惯。
可是她来不及说什么,直接就关上了门。
她对着镜子穿bar,黑色的性感的bar,是她平时鲜少挑战的颜色,却将她的胸型衬托的十分美好,比她自己买的尺寸还要合身,性感中带着妖娆,当然,她也看到了自己心口的那一点朱砂痣。
深深的一点殷红,就在两ru之间的沟壑上,她倒抽一口气。
是一枚吻痕。
就算昨晚沈寒深没对她做出什么实质的侵犯,但便宜肯定是没少占了,秦微微为这个发现气愤的浑身发抖。
沈寒深对她的身材真是掌握的分毫不差,不论内衣裤还是外面的长裙,都十分的合身。
鹅黄色的轻薄的雪纺面料,细长的美腿在透明的布料中若隐若现,显得她身段婀娜修长而动人。
秦微微找了个袋子装好剩下的衣物,表情有些怪异,感激中带着责备,愤怒中又带着几丝羞涩。
沈寒深正在整理自己的公文包,秦微微清了清喉咙,他头也不回的说:“走之后记得帮我关门。”
他先与秦微微离开了,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秦微微十分的诧异,如春天中一株嫩绿的杨柳,还没迎风招展,就被人连根给砍了——
“哎,喂,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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