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微被沈寒深强压着上了车,不过她很不配合,在车上还扭来扭去,与宋雨霏两个人不时高歌一曲,然后又准备脱衣服。
沈寒深和关羹耀两个人的脸都绿了。
关羹耀在沈寒深的要求下先将他们送到了医院。
然而到了医院后秦微微又死都不肯下车了。
好不容易沈寒深才将她弄下来,他箍紧了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但秦微微如一尾活鱼,十分的不听话枳。
关羹耀将车上了锁,探头问沈寒深:“需要帮忙吗?”
沈寒深摇头:“你先带宋雨霏回去吧。”
“你确定真没问题?别忘了你自己身上的伤。”关羹耀提醒沈寒深这。
“我知道。”
话虽如此,他想要控制失去意识的秦微微,还是十分困难的。
秦微微的手好几次挥到他的伤口,他都一言不发的忍住了,还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住院部带。
“够了,秦微微,听话,走,先上楼去。”他软语安慰。
但是秦微微却吃吃的笑起来,伸手抚摸他那张脸,笑着问:“你谁啊,你干嘛管我,放开我啊。”
沈寒深不与她计较,加紧了脚步。
反而秦微微却发了狠,双手用力撑在他的胸口前,狠狠地一推,这一次,她如愿了,沈寒深疼得厉害,当下松了手,而她因为用力过猛,直接摔倒在地。
沈寒深想去扶她:“秦微微……”无奈伤口钻心的疼,每动一下都耗费他大量的力气,更别提蹲下去了,他只能无力的站着,叫她,“微微,快起来,快站起来……”
秦微微抬头,逆光里,她看不清面前之人的表情,所以她只能更加无谓的笑着:“我都不认识你,你凭什么来管我,不要你管,才不要你管……”她转身爬起来,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啊,雨霏,晓莉,你们在哪里呢,雨霏,晓莉……”
她跌跌撞撞往前走着,衣服又穿的单薄,沈寒深伸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一手的腥热,他的伤口毫无意外的崩开了。
疼痛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
见秦微微走得远了,他索性迈开脚步,不管身体的疼痛,强行将她拉回了住院部。
他们一边走,血一路流。
他们走过之地,留下一条蜿蜒斑驳的血渍。
值班护士看到了,吓得不轻,急忙上前来询问情况。
沈寒深脸色惨白,但是手却紧紧抓着秦微微。
秦微微唱着笑着,像个满足的没有烦恼的孩子,直到被沈寒深安全送回病房,让护士帮她上床后,沈寒深仍是直挺挺的站着。
秦微微笑了一会儿便无意识的哭起来,沈寒深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秀气的额头,低语:“乖,微微,睡吧,我是寒深,我就在你身边,乖……好好睡吧,我守着你。”
护士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这个高大英俊的浴血的男人,身上的伤口好像跟他无关,明明那么痛苦,却还能露出那个温柔和耐心的表情对着床上的女人。
她们的心都酸了。
好几个护士看不下去提醒他去包扎,可他一直没有动作,直到秦微微完全睡着,他的手才慢慢垂了下来,对着旁边的护士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麻烦帮我叫医生……”
“天……先生……”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身体就像是被大山碾过,每一部位都疯狂的叫着酸疼。
最疼的还当属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李晓莉慢腾腾的直起身体,柔滑的蚕丝被缓缓从身上滑下,带来一阵冰冷。
她的手无意识的往旁边一伸,随即摸到了一块健硕而温暖的肌肤,顿时吓得清醒大半儿。
她的目光慢悠悠的朝旁边看去,先是看到了一条长了腿毛的小腿,然后是大腿,再然后就是那一只压在被子外面的健硕的手臂。
她立刻猛抽了一口冷气,脑袋像是要爆炸一样,整个人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加不知道要如何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张脸很帅,可是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她……她……居然跟陈结巴上床了?
她无法原谅自己,更加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出轨了,她无法原谅自己。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恨不得一头撞死。
然而床上的陈征忽然翻了个身,咕哝了一下,似有醒来的征兆。
李晓莉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她小心的抱着自己的衣服,下床,蹑手蹑脚的躲进洗手间,穿戴整齐后,再小心翼翼的离开这个房间。
这里是酒店客房。
该死,这个该死的陈征居然带她来开房!
天还未大亮,走出酒店,她一边敲头一边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开始是跟秦微微和宋雨霏在包厢唱K的,唱的很疯狂,她们还跳脱衣舞,然后……再然后……
她好像看到了关羹耀和沈寒深,她好像还吐了……
对,肯定是吐了。因为她的衣服上还残留着一股馊味。
本来昨晚也没吃多少东西,现在早上原本就饿,现在被这个馊味一闹,胃里就翻江倒海的捣腾起来。
她没忍住,便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吐得胃里的苦胆水都出来了才算完。
温暖的晨曦伴着窗外瞅揪的鸟鸣声缓缓升起,透过窗帘的薄纱照在床上的人身上。
关羹耀的手缓缓在身边女人光滑的背脊上拨动着,如弹奏一曲曼妙琴音。
虽然宿醉,但平日里养成的生物钟还是逼着宋雨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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