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征忍了很久,终于忍无可忍。
混的熟了,小护士就对他十分热情,但她们不喜欢跟他说话,就喜欢看着他笑,陈征也总是抱以甜蜜而热情的微笑,所以他的病房从来都是热热闹闹。
但热闹归热闹,也总有诸多不便。
比如现在,他好不容易哄好了所有的护士,清场完毕,脱下自己的内裤,躺在床上大喇喇的梳洗自己的某个雄壮的器官,原本反锁的病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他被吓得魂飞魄散,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但同时,手还握着自己的小弟弟。
李晓莉满心怒火的瞪着陈征。
他站在床上,高人一等,但当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时,她原本就因为俏怒而红润的脸蛋此刻更是能滴出血来:“啊——”她放声尖叫,毫不留情的指责,“陈征!你这个变态!你……你……你……你竟然在病床上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简直就是……简直就是……混蛋流氓加!”
陈征被骂的眼前发晕:“我……我怎么了我……”他抬手指着李晓莉,可一抬手,才意识到自己是裸着的,顿时啊了一声,坐下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然后也跟着哄回去,“李晓莉,你才是色!女,你色欲熏心,你不择手段,你竟然不敲门就擅闯男人的病房,说你没有居心,谁信啊,我看你根本就是居心叵测,不要脸到极点!”他骂起人来,竟然都是不带喘的,李晓莉喘着粗气回敬:“陈征,你这个该死的大结巴,你恶人先告状!”
陈征被人抓着痛处,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毕露:“你……你……你……你李晓莉!你个大脚板,你最毒妇人心!”
“你说什么?”李晓莉憋了一晚上的气,正有气没处撒,陈征简直就是一根燃烧的火柴,直接点燃了她这个爆竹,她熊熊燃烧着爆炸了。
她冲进病房,与陈征扭打成一团。
陈征受伤,自然处于下风,没有多少还击之力,李晓莉以最原始而古老的方法,啃咬抓捏,占据了绝对性的优势,在最后的关头,她以压倒性的胜利,夺走了陈征身上的被子,而赢得了这场绝对性的胜利!
可是没了陈征的被子就是一只剥了皮的松鼠,他坐在床上用双手护住自己的重点部分,脸色青红交错,他视死如归的盯着抱着战利品的李晓莉,怒吼道:“他妈的李晓莉,你要是想上我你就直接说啊,何必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好啊,你要看,你看啊,看啊看啊——”
终于,爆发的陈征以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下流手段与口号,把李晓莉吓得落荒而逃。
“啊,你这个神经病,暴露狂,你变态变态——”李晓莉恼火羞愧的将被子狠狠往陈征身上一甩,慌不择路的夺门而出。
闻讯赶来的护士被李晓莉撞做一团。
护士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扇被踢爆的门,顿时一左一右钳制住李晓莉:“这是你弄得?天,你知不知道这是医院的公共财产,弄坏了是要赔的!”
李晓莉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指着还被被子蒙头的陈征:“是他弄坏的,把他赔去。”然后扬长而去。
“放——放——放——”被子底下的陈征一直重复着这个字,最后终于在被子拉下的那一刻,屁字也破茧而出,“放屁——李晓莉,你给我站住!”
“哦——”原本站住门口同样生气的护士在看到底下裸露的陈征后,顿时如开水般沸腾了。
医院停车场,一辆黑色奥迪完美入位。
车上下来一对俊男美女。
男人走得慢,女人特意不着痕迹的放慢了速度。
没错,他们正是秦微微和沈寒深。
夜晚的医院进出的人并不多,沈寒深笑着对一边的秦微微说:“咱们打个赌——”
“好啊,你说,赌什么?”秦微微微微扬着下巴,似乎挺有勇气。
沈寒深望了望四周,然后笑着说:“就赌,李晓莉在不在里面?”
“行啊,那你说,赌注是什么。”
“你先选,她是在里面还是不在。”
秦微微斜看着沈寒深:“是你先说的,当然是你先选。”
“OK,那我选,她在里面。”
“好啊,我赌她肯定不在!”
沈寒深笑着点头:“你确定?买定离手,不得反悔啊。”
“当然,等等,你还没说赌注呢。”
“赌注啊。”沈寒深摸着下巴,一本正经道,“那就赌谁输了谁在上面好了,可以吗?”
秦微微不太明白:“什么谁在上面?”
沈寒深莞尔,朝秦微微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
待他小声说完,秦微微的脸色登时变了:“流氓混蛋加无耻!”
“流氓混蛋加无耻!”
沈寒深和她异口同声回答,两人说的话一字不差,秦微微的脸色愈加难看,沈寒深却由衷的喜悦,扣住秦微微的腰身道:“你看,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是不是,哦,对了,咱们的赌注别忘了。”
正说着,一个莽撞的身影从住院部大门冲出来,沈寒深灵敏的带着秦微微往旁边一闪。
“对不起。”那人匆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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