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平静,开车却并不平静。
沈寒深一路上都在于edward通话。
Edward已经出动了手底下所有的人出去寻找,以为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就没事了,哪里知道一时的麻痹大意又会惹出这样的大祸。
他不由得加重了脚上的油门,夜已深,不少红灯已经成了黄灯,大大提高了他开车的速度。
不过开到半路的时候,他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榍。
他略微拧眉,按了接听键,但并未开口说话。
对方也保持了沉默,于是这个通话显得有些诡异,只有彼此的呼吸在电话两端维系着,半分钟后,沈寒深打算挂电话,那边的人终于开口了:“寒深。”
这个略带嘶哑和创伤的女声仿佛来自另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令沈寒深怔忪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从起初的不敢确信到最后的无比肯定,他以镇定又憎恶的语气道:“宁诗诗,是你带走了小宝。独”
那边的女子低低的笑了:“寒深,你终于想起我了。”
此时的宁诗诗坐在一间低矮漆黑的房间内,没有开灯的屋子即使连月光都难以照进来。
这么长时间了,她费尽心机,终于得以回国。
她的手上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她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又与沈寒深说话。
沈寒深沉声道:“宁诗诗,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回来的,但是同样的错误如果你在再犯第二次,我会让你终生后悔!”
“终生后悔?寒深,你知道我这几年的生活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吗?我早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了。”一口烟吐得快了,没想到就岔气了。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十分难受,声音也更加凄厉:“寒深,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让你后悔的——”
电话蓦然终止,沈寒深听着从那端传来的嘟嘟声,又叫了几声:“宁诗诗,宁诗诗——”可惜她已经没回音了。
按照这个号码给她回拨回去,也显示关机了。
此时他用力的一拍方向盘,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edward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Edward听罢大为震惊:“什么?这怎么可能,不行,你等我打电话问问情况。”
“不用了,事情已经确定了,现在是要找到人。”沈寒深说,“我现在去她以前的家找她,你把人都叫回来吧,别乱找了。”
“好。”Edward应道,“我让他们都过去支援你。”
其实沈寒深也不能确定宁诗诗是不是就在那里。
可是他不知道除了那里她回来还能去哪里。
人总是希望落叶归根的。
宁家原本也是有钱人家,宁宅坐落在别墅区的半山腰上。
只是宁衍初出事后,这座宅子就被银行收了回去,可一直都卖不出去,也就空置了。
从地上凌乱的车辙痕迹来看,沈寒深就知道自己没有来错,这里最近有人进出过,想必是宁诗诗真的回来了。
偌大的宁宅一眼望去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丁点灯火。
沈寒深停好车只身上前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关,一推就开。
因为许久没开过的缘故,门缝有些生锈,推开时吱吱呀呀的,在这样的夜晚显得心慌不已。
沈寒深测过身,慢慢朝内走去,沿路按开关,但这里已经被停水停电,除了漆黑还是漆黑。
他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慢慢上楼,找到宁诗诗的房间。爱夹答列
整个屋子里寂静的一丁点声音都没有,每走一步都能带起厚重的灰尘,他腿脚不方便,尤其是上楼的时候,显得特别吃力,动静也有些大了,听来特别的愖人。
沈寒深大着胆子来到宁诗诗的房门外,他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发现门口有不少脚印。
他的手放在门把上,用力一按也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宁诗诗,我知道你在里面,我进进来了。”
他推开门,刚准备跨进去,可随之而来的一柄冰冷的手枪却抵着了他的太阳穴。
“别动——”冰冷而凌冽的女声从旁边传来。
沈寒深举起了双手,同时也照亮了这个房间。
宁诗诗穿着一身黑色的纱衣,手举着手枪,脸色苍白但又笑看着沈寒深:“好久不见了,寒深,你真聪明,知道我会回这里来。”
沈寒深未害怕,他说:“你要对付的人支付我,小宝是无辜的,你先把他放了。”
“无辜?”宁诗诗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无辜这两个字,我当年又何其不无辜,可是你呢,你最后是怎么对我的。”手机的电筒照的她的脸越发的惨白,红唇越发艳丽,眼神更是无情冰冷。
沈寒深放低了声音道:“宁诗诗,过去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也没有人能够说自己无辜,如果你觉得是我亏欠了你的,在那一场爆炸中,我觉得我已经还清了,后来的事情,不过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宁诗诗的手又往前深了两分,勾唇一抹冷笑:“我自作自受,是啊,拜你所赐,我所做的这一切全部是为了爱你你知道吗?还有你这张脸。”宁诗诗眯起了双眸,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在沈寒深的脸上流连,“你知道这张脸吗?这是我按照我想象中最完美的样子要求医生给你设计的一张脸,其实这张脸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记住我,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这么好看,寒深,你还是我的寒深……”
沈寒深望着她的样子,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宁诗诗,你是怎么回来的。”
“呵呵,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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