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一副沉思的模样,半晌才道:“我的确在师傅的游记里面看到过这种记载,但是七绝香到底是那七种花,却没有提起过。”
“对,所以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见识过这种毒,也判断不出中毒的症状。”季舒容隐隐叹了口气道,“就连臣女也不清楚到底是那七种花……而这毒发的症状,也恰好是在鬼谷的一本毒物志中见过而已……”
慕容谦眉头紧蹙,向前迈进一步,黝黑的双眸紧紧盯着季舒容。
“这七绝香,到底如何得解?”
季舒容缓缓垂眸,敛下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精光,面上却有些遗憾的对着皇上福了福道:“皇上,想要配置这七绝香解药,首先一定要了解这七种花的品种,然后再用这种花的花径碾磨成粉服用即可解毒。”
“可是,你现在根本就找不出来到底是那七种花是么?”慕容谦冷冷问道。
“是的,现在的情况,如果在下将皇上平时出去的地方排查一遍,说不定能够找到那七绝香的踪迹,但是这个耗时极大,因为我们现在毫无头绪。”季舒容缓缓开口,似乎丝毫不在意慕容谦的紧逼。
“朕的毒,还能拖多久?”忽然,南岳帝开口问道,语气依旧的从容,只是带着一丝冷冽感。
“多则一年,少则三个月,如果查找不出毒源,继续加深的话,很快皇上的肺腑就衰竭,届时必将回天乏术。”季舒容答,一点因为南岳帝是帝王的避讳都没有,听得一旁的一众御医和奴才们全部身躯一颤,“噗通噗通”跪倒在地。
这这这……这季大小姐竟然敢诅咒皇上死?!
她这是疯了么?!简直就是在找死!
果然,南岳帝闻言,便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王者之气对着季舒容滚滚碾压而来。
如果是一般人早被这天子之位吓得浑身是汗躺倒在地了,季舒容非但不怯,反而还抬眸直视南岳帝。
两人一上一下的相互对望,御医们早就不敢再看两人,纷纷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而一旁的凤箫和季风都悄然替季舒容捏了把冷汗。
事实上,一介女流之辈,敢这样和一国之君对峙,季舒容还真是史无前例第一人!
半晌,南岳帝脸色一变,忽然开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云儿,你今日敢这么说出来,就是表示你已经有了解决之法,是么?”
季舒容微微一笑道:“皇上圣明,臣女的确有一法,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一种御医奴才低着头,心中却是吐血连连,有办法还故意卖关子?!
这是要把他们全体都吓死好跟她一起陪葬的节奏么?
季风、凤箫均是心中一颤,对季舒容这样的举措有些担忧。
而慕容谦则是气得脸色阴沉,这个季舒容,故意这样先抑后扬,是想要突出自己的重要性么?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有心机?
南岳帝眼神深了深,往椅背上一靠,笑道:“说,朕赦你无罪。”
季舒容又对着皇上福了福道:“谢皇上!臣女的确有一法,可加缓解皇上体内的毒素,只是比较痛苦,不知道皇上是否愿意一试。”
“何法?”
“采七种毒虫之精华,制造成七毒香……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换而言之,她不单单不解除南岳帝身上的毒,还要再下一种别的毒进去?
而且这个毒的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七毒香……
吴御医反应过来,立刻道:“等等,你这个以毒攻毒到底有没有效果?会不会让陛下有不适?七毒香又是什么?”
这一下连凤箫都沉默了,对毒术不是很精通的他根本不知道什么事七毒香。
季舒容的目光始终落在南岳帝的身上,微微一笑道:“七毒香自然是用七种毒虫配置而成的,但是这七种毒虫比较特别,一般的地方都没有,而且一般人也不认得,臣女必须自己去重新收集。而且,寻找这七种毒虫的难度,丝毫不比寻找七种花的难度小。”
南岳帝沉默了,一双龙目凝睇着季舒容,似乎在思考季舒容话中的真实性。
毕竟,他不知道季舒容的毒术是否可取,更加不知道这种所谓的七毒香会不会让他的病情雪上加霜。
如果赌错了,那便是死路一条。
帝王者,无不极其珍爱自己的性命,又怎么会将自己的生死放在一个前段时间还被称为花痴草包的女子手上呢?
除非说,南岳帝脑抽了。
季舒容嘴角的微笑始终没有散去,那种背不亢的态度,让人琢磨不清。
最终,南岳帝笑了笑道:“你可知道,万一你的七毒香没有起到作用,那整个摄政王府都要陪葬?”
季舒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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