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念头的除了季舒容还有无极三公子,他们不由自主瞪大双眼惊愕不已,心中对朱淼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对无极尊主有歹心,啧啧,这朱淼也真是一个人才啊……
阿弥陀佛,只是不知道这太保府能有几个活口留下来呢?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季舒容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她脚下移动,挡在了君无极的面前,握着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紧了紧,似乎在安抚君无极。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那个君无极舒服的眯了眯眼,很是享受。
而朱淼的眼神在看到季舒容的动作之后凛冽了下来,有一股狠辣的气息划过。
哎呀,竟然敢吓她?!
这一下,季舒容更加不爽了!
喵了咪的死变态,臭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这样觊觎自己的人,本来只是想要小小教训一下就作罢,现在看来不弄死他不行了。
嘴角轻轻上扬,一抹倾国倾城的绝丽笑容浮现脸庞,季舒容优雅迈步而下,水云一般的红裳随风轻动,和君无极的红裳纠缠在一起,竟然带出了一丝缠绵的气息。
一边走,季舒容将身子懒懒靠在了君无极身上,伸手拉过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腰间,在他耳边小声道:“乖,等等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别说话。”
君无极身体一僵,像是没料到季舒容忽然的靠近。
那馨软清香的人儿主动投入他的怀中,腰间不盈一握的触感如此清晰,他如何能坐怀不乱?
呼吸沉了沉,如果不是因为季舒容全部的精力都落在朱淼等人的身上,一定会发现君无极的异常。
拥着季舒容,君无极喉头轻轻一滚,发动内力按下了心底的躁动。
只是他那眼眸轻眯喉结轻动的模样,真真是邪魅慵懒犹如妖物一般,勾魂摄魄,撩拨人心。
看得对面的一众公子贵女和围观之人血气上涌,恨不得化身成为季舒容投入这红衣公子的怀中。
看见众人痴迷的眼神,无极三公子无不轻咳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祸国殃民这个词,简直是为了这他们的主子而生的。
见君无极乖乖的配合着自己,季舒容也松了口气,她声音轻柔软糯道:“本小姐说是谁呢,原来是朱公子和朱小姐,上次画舫一别,你们还好么?朱小姐你没有生病吧?虽然当时是夏日,那烟波湖的水还是有些凉意呢,看你脸上没留疤,本小姐就放心了,虽然那一巴掌是代替皇上的打的,可是如果打坏了你的花容月貌,本小姐可就罪过了。”
“嘶……”
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传来,季舒容的话生生打碎了明月楼中那氤氲的气息。
整个滇京城都都知道烟波湖上朱沫儿发生的事情,挑战不成反落水,还生生被抽了大耳刮子,真真是连太保府的面子都丢尽了。
只是这事儿大伙都穿着明白装糊涂,没想到如此赤果果的被始作俑者揭露了出来,这让躲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出家门的朱小姐怎么办?
这季舒容,真是知道人家那里痛就往哪里戳……真是狠啊!
果不其然,那朱沫儿脸色一变,声音尖锐讽刺道:“这也比某些下贱之人顶着婚约在外私会男子的强!”
一旁众人听到朱沫儿如此坦然的话,差点没把自己的脑袋都垂到了碗里去,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个人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这个时候众人只能装傻,毕竟季舒容他们得罪不起。
君无极脸色沉了沉,只是没有看向那大放厥词的女子,这样一个无脑草包,看了眼疼,再说,他的小女人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
而季舒容只是眯眼一笑,在君无极的怀中蹭了蹭,犹如一只调皮犯倦的猫儿一样,说不出的娇媚:“哦,是谁人如此大胆啊?”
朱沫儿没料到季舒容的脸皮竟然厚道了如斯境地,竟敢睁眼说瞎话,冷冷一哼道:“除了你,还有谁,整个大堂中人都是人证!就是你,顶着太子妃的名号,竟然在外公然私会男人,而且还这样肆无忌惮的与男子有肌肤之亲,将南岳威望至于何处,将南岳太子的名声至于何处!”
季舒容眨了眨眼,半晌不屑一笑,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模样,冷冷道:“那又怎样,本小姐爹爹是摄政王,皇上如此爱护本小姐,就算本小姐今日在这里和这个男人公然卿卿我我,他们也断不会怪本小姐半分。难道你忘了么?但是太尉大人和府尹大人最后落得了一个怎样的下场,以你以为你说的人证们会支持你么?嗯~”
季舒容这番话说得极致嚣张,特别是那最后轻佻上挑的尾音,听得朱沫儿、朱淼等人心中窝火。
一众人急忙回头看去,只见明月楼中方才议论纷纷的人早就垂眸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可不就是么,上一次那明月楼的客人看了季舒容的热闹,结果害得自己终日担惊受怕,这一次他们是万万不可以再随便站错队了。
心中咯噔一落,朱沫儿气得牙龈咬得嘎吱作响,怒喝道:“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不就是仗着摄政王和皇上的宠爱在这里无法无天么?竟然敢如此嚣张目中无人,你真以为这南岳是姓季的么?”
朱沫儿这番话延伸意义之广,骇得整个明月楼的人小心脏都颤了颤。
这朱沫儿好生大胆,这番话说出来,那挑战的就不单单是季舒容一人了,就连她背后的摄政王也一并说了进去。
季舒容皱眉,冷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小姐的爹爹对皇上一片忠心耿耿,你这是挑拨他们君臣关系的意思咯?”
朱沫儿脸色变了变,也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得不妥,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她才不会就这么放过。
“季舒容你如此不守妇道,公然给皇室抹黑,你以为皇上和摄政王还会护着你么,说不定他们都恨不得将你打杀了去!”
季舒容嗤笑一声,不屑道:“本小姐告诉你,就算你今天告上了宣政殿,都动不了本小姐一根毫毛,你信亦或是不信?”
朱沫儿自然是不信的,这可是皇室的耻辱啊,南岳帝如果都能忍下来,那他还做什么皇帝?
就在朱沫儿还想说话的时候,却被朱淼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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