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璨一开始以为所谓的‘恢复婚约’只是时家的自娱自乐,当她看见秦阎漠亲自发出的声明时,震惊之余还带着些许忧伤。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秦阎漠还是无法摆脱时梦溪。
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秦阎漠从牢里出来了她应该开心才行。
她本该开心的……
时星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很陌生,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
这是一张年轻又美丽的脸,只是这么久的生活摧毁了眼底的活力,整个人看起来暮气沉沉。
时星璨深吸一口气,走出洗手间。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要活在当下。
“扫把星!你去牢里把曲钟保释出来!”曲母大力敲着时星璨的房门,语气中满是不耐。
时星璨打开门,看着面前憔悴了许多的曲母,心中思绪万千。
当初的傲慢在一重又一重的打击下化为乌有,即使语气和当初一样,看起来也没有当年的傲气了。
“是。”时星璨低声应道,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对于曲母的刁难她已经习惯了。
曲母说完就走了,一向挺直的脊背都佝偻了一些,隐约可以看见些许白发、
时星璨感慨万千的去检察院了。
曲母虽然平时喜欢苛待她,但这种大事上还是不敢耽误,给足了保释的钱。
“张律师,曲钟的情况能保释吗?”
曲家的御用律师眉头深锁:“希望不大,警方很可能会碍于社会舆论压力拒绝保释。”
时星璨倒是无所谓,她还巴不得曲钟和韩月多受些苦,但是杨琦的命与她的婚姻细细想逛,她不得不挤出笑脸来保释曲钟。
“多交些钱都不可以吗?”
“这里不是国外,舆论比金钱更有话语权,上头的人要考虑社会影响问题。”张律师叹了口气,“我们只能尽力了。”
时星璨点头,感激的说:“那就多谢张律师了。”
张律师挥挥手,走进检察院。
时星璨在后面和相关的负责人说了很久,都没能获得曲钟的保释资格,只能黯然离开。
无奈,他们只能去警察局看望曲钟。
比起之前的飞扬跋扈,二人的神色都萎靡了不少。
韩月尤甚,之前的尤物在没有保养品和护肤品的警局待了三天,油腻的头发和枯黄油腻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不知名小酒吧里的女混混。
曲钟的下巴已经冒出一圈的胡茬,头发和韩月一样泛着油腻的光泽。
他看见时星璨像是看见了救世主,语气激动的问:“我爸派你来接我的是不是!你怎么现在才来!?”
时星璨面色淡然的摇头:“我报不了你,检察院的人不同意。”
曲钟怒色毕现:“检察院的不同意你多给些钱就是了!做事能不能有点脑子!”
站在他身后的警察听见这话,警告似的用警棍戳他的后备,语气严肃:“说话先过脑子!”
曲钟脸色不甘,到底还是没有和政府机关斗的本事,只得闭嘴。
“我爸呢?他怎么不来见我?”曲钟看了半天没看见时星璨身后还有其他人,“我妈怎么也没来?”
“爸生病了,”时星璨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责怪的意味,“昨天刚从ICU转出来。”
曲钟顿时白了脸色,韩月不知道ICU是什么意思,有些迷茫的看着曲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老公,ICU是什么意思?”
曲钟白着脸推开韩月,神色恍惚的问:“妈呢?她为什么不来见我?”
时星璨的语气带上了赤裸裸的嫌弃:“她哪有空管你?”
曲钟还没说话,张律师的语气亦是严肃异常:“曲公子,现在曲家的股票已经掉到谷底,如果没找到新的转机,要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宣布破产了。”
“怎么会?”曲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啊!”
时星璨没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因为你的不告而别,大家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你自己在牢里想想吧。”
时星璨说完就想走了。
“等会儿!”曲钟叫住她,“你能去我家看看孩子吗?我们把他留给保姆了。”
时星璨本想拒绝,但想到孩子是无辜的便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把他带回老宅让妈来照顾。”
曲钟张了张嘴,‘谢谢’二字还是被吞回腹中。
当他一咬牙决定道歉时,时星璨已经和律师离开了……
时星璨径直把车子开到了曲钟的别墅。
再次回到这里,她心虚万千,在这里她受过多少冷遇与刁难,现在竟然要回来帮她最恨的二人带孩子。
曲钟不在的这段时间,屋里一直有佣人守着,孩子有保姆照顾。
但时星璨一进来没有看见任何人,心里有些疑惑。
耳边不时传来隐隐的哭声,时星璨沿着声音走到了厨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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