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
墨函在这里写生。
夏天的池塘里,绿色的荷叶一大片一大片的展开在了水面上,将整个水面全部铺满。
颜色鲜艳的荷花,在池塘里竞相开放。
红色、白色、粉色,花团锦簇。
一阵微风吹来,花儿的清香,直入鼻息深处。
很多爱好摄影和写生的人,都在这里,架起了照相机,摆好了画架,就在阴凉的大树下,开始自己写意的人生。
墨函在画荷花。
大朱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她,小朱走路还不稳,她拿着一个鱼网,在水里捞鱼儿,结果鱼没有捞到,还差点掉到了荷塘里去。
大朱去扶着妹妹,以防她真的掉下去,今天墨晞没有来,他去了新游戏的发布会了。
别看墨函平时爱跳爱玩,一旦专注于画画时,就会全情投入,一个小小的丫头,长得是俏丽无双,但却又才华横溢。
夏天非常炎热,大朱一直在流汗,汗水都湿透他的t恤衫。
“大朱……”墨函叫他:“我想吃冰淇淋,我好热……”
“我去买!”大朱立即牵着妹妹的手,“走,我们给函函买冰淇淋去!”
由于池塘边并没有设小卖部,小朱开心的和大朱一起去大门口的小卖部去买冰淇淋。
墨函继续画她的画,忽然,这时,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一步一步的向墨函靠近。
墨函画得认真,也没有警觉到。
这个黑色的身影,一下在她的背后,用一个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后迅速的将她装在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
由于墨函想清净,她选的地方比较偏,鲜少有人过。
再加上有一棵百年老树遮挡,她被人装在了行李箱里带走了,也没有人知道。
当大朱去买了冰淇淋,他买了三支,函函一支,妹妹一支,他一支。
“函函,来,快吃,一会儿就化了!”大朱兴冲冲的跑过来,却是不见了墨函的身影。
大朱四处望了望:“函函……函函……”
他知道墨函古灵精怪的,经常和他玩游戏捉迷藏,大朱绕着树走了一圈:“函函,快出来,你最爱的冰淇淋来了!你若是不出来,我就吃掉了哇!”
如果是以往,墨函在听到了这话时,飞快的就跑出来了。
今天依然是没有回应大朱的话。
大朱看了看她的画架,一朵荷花还没有完成,但最后一笔却是乱了,而且画笔也不见了。
大朱心里有些害怕,难道函函出事了?
大朱立即给墨晞打电话:“晞晞,函函不见了,怎么办?我没有看好她!”
墨晞一接到了电话,从游戏发布会,立即来到了荷花池边,他一看现场就说道:“最后一笔,画得凌乱,表示函函被人措手不及带走了!但是,现场没有挣扎的痕迹,有可能是熟人作案,也有可能是突然袭击。还有,你虽然破坏了现场,但是还有细小的轮滑过的痕迹,可能是函函被装进了行李箱,我马上给爹地打电话!”
墨晞第一时间分析了现场的情况,立即就给权帝琛打电话。
权帝琛的小公主刚刚相认,就已经被人带走,这是绑架?还是恶意的拐卖?
现在还不得而知。
但是,知道他有女儿的人,就那么几个人!
如果是绑架,那反而是好找!
如果说是将函函拐卖掉,他必须在黄金24小时找回来。
权帝琛立即赶到,并且通知了警察局,顾泽野得知消息,也亲自赶了过来。
荷塘大门口有监控录像,发现一个一身黑的女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她将帽沿压得很低,整个监控上都没有她的脸。
权帝琛让人停留下那画面上这个的女人的正面、背面和侧面,“这和在医院里去权帝霆房间的女人身影很相似!现在可以确定,她先是黑墨初的名声,离间她和我的关系,再是绑架了函函!有谁敢在我的头上动土,我看她是活腻了!”
顾泽野道:“立即将这个女人的所有图片,发至各个关口,若有嫌疑立即查清楚。”
权帝琛在脑海里不断的筛选着这个女人,她究竟是谁?
他将他和墨初认识的人里,全部筛选了一遍,都没有和这个对得上号的女人!
“有没有通知墨初?”顾泽野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到墨初的身影。
“还没有。”权帝琛说道“我担心她会受不了!”
他当然是想先救回了墨函,再和墨初说这件事情。
权帝琛微微蹙眉时,有消息回来:“这个女人坐了出租车,将行李箱放在了车尾里,正往机场的方向而去。”
“机场?”权帝琛立即说道:“她不太可能去坐飞机,这行李箱一过安检就知道有人,她立即会被抓!这肯定是一招瞒天过海的计谋,让我们以为函函被送去了机场,但是,函函有可能就在荷花池旁的某个地方,并没有走!”
顾泽野也很赞同他的话,“我调集附近所有警察,全部搜索池塘一带,地毯式的搜索,一寸都不能放过!”
权帝琛的心急如焚,函函才回到他的身边,这是最近的事情,她和他都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父女之乐,怎么就……
权帝琛亲自在察看着池塘周围的地理位置,由于荷花池边并没有安装摄像头,此时,对于找到墨函还是比较难。
大家将荷花池边都搜了一遍,但还是没有蛛丝马迹,什么发现都没有。
权帝琛的额上冒出了汗水,他的白色衬衫,早就被汗水打湿,眼看着天色渐晚,墨函没有消息,他的心里越来越急。
如果是绑匪所为,为什么没有人跟他要钱?
如果是单纯的报复,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这样的行为,太恶劣了。
权帝琛又来到了墨函的画架旁,这孩子绘画向来有天份,画出的荷花栩栩如生,每一个花瓣,仿佛是赋予了灵魂似的。
他拿起了墨函的画架,闻到了上面有很淡很淡的乙醚的味道,这是一般人用来犯罪用的,将乙醚淋在了毛巾手帕上,捂人以口鼻致其晕厥,利于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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