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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雯雯抱进屋放在上,冯军就打来了电话,他问我啥时候走,还问我过年好。我说:“都快晚上了,才问我过年好。啥时候走我怎么还没有来得及想呢?”
他说:“你有美人陪着,小酒喝着,当然不会想了。什么时候你想起来了,就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好有所准备。”
我说:“若要走,三六九,要不咱们后天走,后天是初三。”
他说:“行。那我就等你来接我了。”
“好,就这样定吧。”
雯雯和衣躺在上就睡了,连电褥子也没有开。我打开,也躺在了她的身边。不知道小玲到医院了没有,我还是有点担心她的。雯雯不知道没有钱的苦,所以,看到她用这种方式挣钱,就从心里排斥和讨厌她。我知道,小玲从心里憋着一口气,一定要上大学,将来能谋个挣钱养活家人也能养活自己的好职业。
但是,这么一个纯洁向上的女孩变成这样,谁也接受不了的。有困难可以想办法,但这样作践自己就实在是过分了。我也从心底鄙视起她来。
雯雯把手搭在我的身上,看着她娇嫩红润的脸颊,摸着她胖乎乎的小手,我禁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她把脸更深的埋在我的胸前,嘴里说:“别动我,都快困死了。”
我说:“我把房门关好了,昨天晚上没有亲热,那我们现在补上吧。”
她说:“不行。看到山上那一幕,我连一点想法也没有了。也不知道是啥原因。现在我都担心以后还能不能跟你那个了”。
我溺地抚摸着她,心想,看到那一幕应该有所冲动才是。可是,我的心里也是没有一点激情。也许因为她是小玲的故,也许是因为她收钱时那么从容的讨价还价的原因,弄得我也提不起一点精神来。新年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事,真晦气。
我们死死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都晚上九点了。这时候,我出来看了一下,发现漫天都是雪,不禁兴奋地回去喊雯雯:“快起来,外面下雪了。”
她从上下来,懵懵懂懂地走到门口,也是惊喜起来:“有雪才像过年那。”
我们去了堂屋,父母正在看电视,我说:“外面下雪了。”
父亲说:“早看到了。咱这里这一冬天都没怎么下雪,下一场好啊。不是都说瑞雪兆丰年么。”
母亲把雯雯拉在胸前,问:“脚还疼吗?我看看。”
雯雯挣脱开,有点腼腆的说:“不疼了。脚好臭,就不用看了。”
母亲又嘱咐我,待会儿睡觉的时候,弄盆热水放上点花椒,让雯雯烫烫。不然休息一晚上,明天脚面子会肿的。我答应说我给她烫。
父亲怕我们冷,出去弄来了一筐煤,把炉子烧的“轰轰”地响,靠着炉子的烟筒都烧红了一大截。我们就这样嗑着瓜子、喝着茶水、说着闲话。忽然,母亲说:“也不知道小玲到医院了吗,这孩子挺可怜的。”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把这事忘了,她就又问起了她。我说:“都这么大了,丢不了,你就甭操这闲心了。”说完,我看了看雯雯。我心里头想,夜里怎么也要来一炮的,这倒好,给人的心里填了堵,可怎么有兴致弄啊。
雯雯不说话,可是,我却发现她平整的额头上弯起了一波皱褶。
电视也不愿意看了,雯雯说:“我去睡觉了。”
我说:“好,你先过去,我弄热水给你烫脚。”母亲问我们还吃饭不,都说不饿。
我端着热水过去,雯雯正坐在沿上,我给她脱去鞋子,又脱下袜子,然后,蹲下慢慢地给她烫。把水浇在她的脚面上,看着那水又缓缓地落进盆里。她随便我揉,随便我捏,不说也不笑。洗完给她用毛巾擦的时候,我在她脚心里抠了两下,她这才笑着抽回脚,盖上了被子。
我把水倒在外面,就关好门也准备。这时,雯雯说:“你可别动我,我没有心情,就跟吃了蛆吞了苍蝇那样的恶心。”
我所:“行。可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得把衣服全脱了。这样抱着你睡才踏实,才能睡着。”
她坐起来,真的把衣服脱了,可是,我看见她的罩罩还在,就伸手给她弄了下来。她赶紧的钻进了被子里。我得意的想,你这丫头片子,一丝不挂的还不是随便我弄啊,就跟羊羔掉进了狼洞里,留个囫囵身子是难上加难啊。
我脱了衣服进了被窝,她正侧脸对着我,我把左手伸进她的脖颈下就搂紧了她。我感到她整个身子真得是很僵硬。不过,我并不着急,这漫漫长夜里,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地调动她的情绪,让她主动上我的。
于是,我把手放在她的胸前,细心而又轻柔的抚摸着,嘴也在她的耳根上磨砂着,渐渐地,她的身子就软了,小心脏也“砰砰”地跳动起来。我在她的耳边说:“集中精力,只想着我。还有我和你‘啪啪啪’时的动作和激情。”
我又把她的手放在了我那最妙处,她很快就把持不住了,我趁机把她托到我的身上,一点劲也没费就滑了进去。
她长吁一声,说:“我还以为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那。”
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说:“我们还这么年轻,如果不能这样了还怎么结婚孩子?”
外面的雪可能下厚了,不知道是父亲还是母亲,开了门灯在扫雪,发出“唰唰”的响声。借着灯光,我看见她娇喘着,那黑黑的长发不时地遮在脸上,也飘落在我的胸前跳动着,撩拨得我更加的心旌气扬。
外面的灯灭了,我的手一用力,就把她翻在了我的身下。
她轻轻地声在整个屋内回荡,宛如一首婉转优美的乐曲,时而悠扬,时而激昂。
一口气下来,我仰躺在上,没有了一丝力量。她倒是有了精神,一会儿挠挠我这,一会儿又动动我哪。我说:“丫头,别闹了,睡觉吧。”
她把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说:“如果我们永远这样该有多好。”
我说:“会的。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然后,就天天的这样在一起。”
她把自己的个胸脯贴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很快就打起了那种轻微而又自然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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