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夕桐绫乃」拔枪的瞬间,床上那两具在阳光下白得近乎发光的“尸体”猛然一跃而起,以近乎不可能的完美配合,同时钳制住「夕桐绫乃」的双臂,将那高挑的娇躯狠狠压在地板上。
“啊……这?”「夕桐绫乃」已经顾不得自己被反制,难以置信的紧盯着那本该是尸体的「宫岛椿」和「宫岛樱」二人,“她们为什么还会动?你究竟对她们两人做了什么?”
罗戒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绫乃酱,最起码你也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给我点穿衣服的时间吧?你说你就这样直愣愣的破门而入,搞得我们双方都很尴尬……”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亵渎死者的尸体?”「夕桐绫乃」看样子是认定罗戒使用某种了邪恶的死灵秘法了。
当然,从泛概念上倒也不能说她这个认知有什么错。
“夏虫不可语冰,你与我对生死的理解不同,讨论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没什么意义。我们还是来说说我们大家都能理解的话题吧——”
罗戒蹲在「夕桐绫乃」的面前,冰冷的枪身在她涨红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咧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说起来,你已经是第二次用枪顶着我的头了,是不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产生了某种不该有的错觉?”
「夕桐绫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
一直以来,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太过随和,从不计较她的小性子,甚至偶尔做些体贴暖心的举动,以至于她竟是有些忘了——对方终究是个恶魔,而不是那个可以容许她随便耍大小姐脾气的「绪方修」。
“对……对不起。”「夕桐绫乃」虽不甘心,却也只能乖乖的低下头。
“道歉要是有用,还要核谐弹做什么?”
罗戒忽然露出一个如沐春风般的温暖笑容,扔下退掉子弹的手枪,起身走向「夕桐绫乃」身后。
「夕桐绫乃」忽然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你……你要干嘛?”
“对。”
撕拉——!
「夕桐绫乃」只觉得战斗服的后背似乎被利刃割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全身大半的肌肤都被房间中微凉的寒意所包围。
“不……你不可以这样!我还是第一次!”
罗戒眉梢微挑,意外道:“你不是和「绪方修」早就同居了吗?”
“这……这不用你管!”
「夕桐绫乃」似乎对于个中缘由不愿多说,但看她的反应确实不像说谎。
“好吧。”罗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过你是不是第一次,与我现在要做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完了……
耳畔隐隐可以听到背后那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夕桐绫乃」的眼角流下了两道悔恨的泪水。
早知会有今日,还不如放下无谓的骄傲与矜持,把自己早点交给「绪方修」……
预想中的夯冲击迟迟没有到来,反而是手臂的束缚忽然被松开。
「夕桐绫乃」条件反射的一个翻滚捡起地上的手枪,扯过床单遮住身前的春光,枪口刚要指向罗戒,却仿佛想起什么般的硬生生压了下去。
“很好,看来惩罚还是有用的。”
「夕桐绫乃」紧咬着嘴唇,这种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让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你……为什么放过我?”
“为什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才不!”「夕桐绫乃」脸色涨红争辩道,“我只是猜不透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罗戒微微一笑,张开双臂任由「宫岛椿」与「宫岛樱」帮他套上睡袍,举起手机对着「夕桐绫乃」照了一张照片,道:“之前你未经我允许看光了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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