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桌开宴,下人端上烤乳猪。
刘妈上前,削片剔骨,刀光如影,香味四溢。
顾非筝率先尝了一片,外皮酥脆焦香,肉质软绵不腻,再配着各式调料,口感极致满足。
“给另外两桌分些,的确是难得的美味。”
顾非筝发话,韩清松了口气,赶紧领命。
“这道猪肚胡椒鸡,去了油腻,汤汁温补,大家也多用一些。”
崔三郎含笑,给田清婉盛了一碗,第二碗递给了顾非筝。
“顾兄,大恩不言谢,你多吃点。”
顾非筝一噎,好吧,他多吃点。
“酒,老韩,再来坛酒。”外面吃的火热,韩清竟然一去不回,跑到外桌用饭。
田清婉吃了半饱,亲自给顾非筝斟酒,“七郎,这次多谢你了,我思来想去,一顿饭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所以有个方子,要送给你。”
顾非筝接过纸张,含笑看着,忽然笑意一顿,渐而消失。
“纸张所写,可是真的?”
田清婉郑重点头,“不敢有假,所以这酒精,这蒸馏酒也可以售往军中,成为军备物资,剑刀斧钩留下的外伤,先用蒸馏酒消毒,再敷以伤药,从而保证肌肤再生。”
顾非筝忍着激动,点了点头,要知道军中药物常年稀缺,若是这蒸馏酒有奇效,当然要用上。崔三郎听得只言片语,脸色也是凝重,唯有小鱼儿,一心懵懂,专心致志吃着美食。
顾非筝对着谢礼分外满意,也不介意给他们说件事。“清娘可知,王县令等人此时正在府衙牢狱中,王六郎虽未擒获,但你们尽可放心,他也不敢再出来招惹是非了。”
两人对视一眼,尽皆讶然,“难道是七郎?”
“非也,非也,黄峰尾后针,最毒妇人心。”顾非筝哈哈一笑,冲崔三郎道:“三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崔三郎听的凤眸一瞪,直言回道:“吾深以为然,只可惜娘子并无姐妹,七郎要抱憾终身了。”
如此,崔三郎又生了紧迫感,见饭菜吃好,礼也送了,谢意也表达了,早早言了告退。
待崔家人离去,顾非筝才肃容起身,唤来韩清入书房。
“按照这张方子配比,命令酒坊加速赶制,然后带着一批医者试验,我要这知道这东西是否有效!”
“是!”
顾非筝目光灼灼,“韩清,我们能不能回京城,就看着方子效果了!”
韩清眼眶一热,多久了,他终于听到郎君说要回京城了。原以为郎君真要听从侯爷的话,走科举之路呢。
“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崔家三人走在街道上,月色宜人,寒风一吹,崔三郎酒意醒了大半,“娘子,刚才是我失态了。”
田清婉睨了他一眼,把手收在披风里。
“顾七郎家世不凡,此时是龙游浅滩,我们既然与之交好,就多谦让一些。那一群人,各个身怀武艺,训练有素,所以我才投之所好,刚需之物,他难免有所触动,你无需挂怀。”
崔三郎点点头,“是将士,我见过一些老兵,跟那群人一样,虎口处被长刀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田清婉忽然笑道:“如此说来,顾七郎其实是从武,但他又和三郎一起读书,岂不是也有秀才功名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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