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容虽然被男子禁锢着,除了脖子之外丝毫动弹不得,但哪怕是这种状态,她还是喷着毒液,用水灵灵的眸子褂着他,犹如蚕宝宝一样蠕动,啊不,是拼死反抗。
男子就这么眯着一双魔魅之眼,冷冷看着她。
事实上,武林上任何一个绝顶高手接触到他此刻的眼神,都会吓得肝胆俱裂。
在武林中,他就是说一不二,高高在上的魔君!
但是季舒容却丝毫不惧,盯着她恐怖的眼神,她反唇相讥:“怎么,又想故技重施?!这次是打算捏碎我的左手还是右手?要摔断我几根肋骨?要过渡什么样的毒给我?本小姐告诉你,不怕!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决一死战!如果你不杀了我,终有一天,我一定百倍千倍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东西还回去!”
季舒容恶狠狠道,那小模样,真是恨不得冲上来咬碎他的咽喉一般。
这样的一番话,落在众人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味道。
凤箫呆楞住了,从季舒容的话语中,他已经猜出了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只是却不曾得知,她竟然受过这样的苦。
手脚尽断?肋骨碎裂?体无完肤?
那该是怎样的一种剧痛,她又是怎样熬了过来?
心疼的感觉铺天盖地,几乎让凤箫的呼吸都停顿。
而慕容谦则是不断思考着季舒容的话,他们一直在一起,季舒容身为摄政王府的千金,何时沦落到那般境地……除了她坠落悬崖的那三个月!
难道说,那三个月不是她故意不回来让他内疚惶恐,而是她根本就无法回来?
思及此处,慕容谦的手不知不觉紧握,连捏疼了季新月犹不自知,知道季新月娇嗔着开口,他才猛然回神放开她。
季五和季双对视一眼,决定要回去回禀王爷,这样的事情,他们小姐从来没说过,如果她真的受到如此对待,王爷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而男子身边的三人和水底的雷音则是心底震惊,自家尊者竟然是一个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变态么?季大小姐大地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啊?想来这个季大小姐能够活下来,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难怪人家对自家尊者怨恨这么深!
啧啧,他们作为属下,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好了。
白衣男子静静听着季舒容大言不惭的谩骂,一向波澜不惊的心第一次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有些烦躁,他甚至想直接就这样掐死她让她闭嘴!
他承认自己从来都是一个暴虐残忍的人,那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活着都已然是奇迹了,更别提怜香惜玉,绝无可能。
所以,就算面对她的指责,他除了有这么一丁点可以忽略不计的不舒服的感觉外,绝对不会后悔自己做的事情。
对的,他怎么会后悔?
一个女人而已,虽然这个女人有些特别,却还轮不到她对他大放厥词!
眯了眯眼,男子残忍一笑,修长的手缓缓捏上她的喉咙。
他知道,自己只要一用力,这张讨人厌的嘴就会永远闭上。
杀机降临!
被酒劲熏得头脑不清晰的季舒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命分分钟不保,只依旧恶狠狠盯着男子,不断挣扎。
男子几次想要用力,却又在指腹触摸到她颈脖肌肤的时候,停了下来。
是的,她清澈迷蒙的眼神和娇憨呆愣的凶悍模样,让他的手奇迹般的没有执行大脑的指令。
特别是那软软糯糯带着桃花酿香气的小身子在他胸膛蹭啊蹭,那柔柔的触感,瞬间浇熄了他的怒火。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胸膛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的脑海,不自觉浮现了两人在桃花泉畔那一幕旖旎往事。
他的手,似乎还记得她的体温。他的鼻尖,似乎还弥漫着她的香气。他的脑海,似乎还充斥着她的味道。他的身躯,似乎还烙刻着她的紧致和细腻……
这种奇怪的双重感觉,就像是猫儿一样挠在他的心上,不强烈,却如此的清晰。
他到底怎么了?
一个胆敢挑衅他的家伙,杀了就杀了,为何下不了手,为何要不舍?
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或者是因为她破了自己的棋局?
亦或是惋惜她惊人的才华、绝世的容貌和杀伐的手段?
还是,舍不得记忆中,那一双澄澈倔强的眸子?
他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不想杀她,甚至是想要她,想要这个女人。
她的一切都这么有趣,就连那些她脱口而出的毒计在他看来都是愚蠢可笑,却不失率真可爱。
没有缘由,就是想要。
然,他想要了,那他就留她一命又何妨?
他一直如此,随心而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舒容感觉自己骂得有些口干舌燥,而四周的众人早已为她的处境急得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此时,男子冰凉阴冷的嗓音传来:“女人,你的计划说完了?”
季舒容被男子身边冰冷入骨的气息冻得一个激灵,酒劲似乎淡了一些,脑袋依旧模糊,她眨了眨眼,最后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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